我的愛戀不含鉛 ( SAN00 )人氣:1495202





閉嘴2007-06-11

 

和同一個女人在一起生活久了,我漸漸發現,有一句話埋藏在我心裡好久卻一直不敢跟她說。


開不了口2007-06-08

 

妳來不及聽我說話   整整十個年頭了


 我好想你

 

 一個母親娓娓道出了二十年前的這一段往事....。


 

下午的一場雨,降低了溫度。與魏在微涼的校園裡,例行我們每晚的散步。

向來,手牽著手,無言地走上半小時,然後,在女宿前互道晚安後分手。

交往兩年半以來,最初的三個月熱戀過後,我沒有一天不問自己,為什麼和他在一起。

愛情是盲目的;但隨著愛情螁去,我也漸清醒。因為寂寞而互相擁抱的戀人,會有多大的熱情去維持戀愛的溫度?

宿舍已近在眼前,魏放開了我的手,溫溫地道了晚安。

我卻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,「回去後打電話給我。」

魏拋來一個困惑的眼神,但如同往昔,沒有多問什麼便點頭答應。

電話響起,那頭是他溫溫的聲音。

「我打來了。」

「嗯,你打來了。我們分手吧。」電話那頭的他,沒有聲響。

「我說,我們分手。」我又重複了一次。

「喔。」魏終於有反應了。

「你,沒有話要說嗎?」

「嗯。」

「那,再見。」

「嗯。」

魏已掛上電話,我拿著話筒發呆。

結束一段感情也不是件難事,至少對於他來說。

室友擦著髮從外面歸來,見我手上還拿著話筒,免不了一陣調侃:

「才剛散步回來就打電話喔,真恩愛呀。」

我輕輕的掛上電話,縮在蚊帳中。

兩年多來,一直在心中幻想策畫著分手的情節,該用怎樣的氣氛去營造悲劇的感覺?要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社團,還是要在那個定情的沙灘?該有個風雨來助勢才是,然後以淒清悲沉的口吻與他分手,然後,告訴他,我還是愛你的,只是等等點點的。

幻想著魏流淚,為他拭淚,告訴他要堅強,說我們還可以是朋友,然後他會抱著我哭,要我別離開他之類云云的,而我以悲傷卻堅定的側面告訴他,我們是不可能了。

然而,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。

實際上的魏,不會如此,不會流淚,不會求我,更不會傷痛,以我對他的了解來說....魏的確是個好男人,一個適宜家居的好男人,但不會談戀愛。

寫給他數十封的情書,有很多至今未拆;在交往的週年時,為了實驗把我一個人忘在宿舍;情人節的花束對他而言又貴又不實在;我生日那天,他卻很有風度的把我讓給一群好友;耶誕夜,怕我感冒不肯帶我出去夜遊。

他是這樣的一個好男人,一個實在的老實人,不會花言巧語,不曾海誓山盟,不會吃醋跟監。

當我開始與網友見面時,他叮囑我要小心安全;當我與另一個男人去看午夜場的電影時,他要我說說電影心得。

魏之於我,像個影子,一個離不開,卻不可能甩脫的影子。

他說過,他信任我,要給我自由,討厭戀愛的獨佔與自私猜忌。

這就是魏,一個連分手都不會的男人。

我沒告訴同學分手的事,用餐時分,我買了便當躲在沒人上課的教室吃飯;在該散步的時間,我一個人到圖書館看報;分手後的第一個星期,我過著與之前相同的生活,一樣感到寂寞。

沒有特別難受,頂多被魏善體人意的豁達稍稍刺傷。

最喜歡躲在蚊帳中,觀察戀愛中的室友。

心想自己曾否流露出如她般含羞帶怯的紅暈?

又是用餐時刻,我必需假裝快遲到般地匆促,室友拋給我一個了然於心的微笑。

吃著同樣無味的便當,麻木地吞下討厭的苦瓜,突然想念起魏,這是分手後的第一次想念。

以往,他會細心地把我不愛吃的菜挑去,再把自己飯盒中的我喜歡的菜夾到我便當裡。

冷的天裡有熱湯,熱的天有冷飲。

算了,分手的情人就不該再想念。

週六,盛裝假裝約會去,實則一個人跑來打保齡球。打得很差,手指也疼了起來。到第八格還不到一百....看著隔壁道的一對小情人,對魏起了第二次的思念。

魏總會幫我把手指以透氣膠布纏好,細心的為我擦球,幫我解技術球,適時地遞來飲料。

算了,分手的人不該沉浸在思念裡。

星期天,本想好好在寢室裡睡覺,但室友無心的說了句「你們家的新好男人不陪你呀?」我只得一個人泡在電影院裡,繼續睡覺。

電影院裡,又是一對對情侶,好吧,第三次的思念再度瀰漫。

魏會因我一句想看,在人群中排四五十分鐘的隊,準備一堆我喜歡的零嘴,看電影時,為我捏捏手掌,搥搥手臂。散場時,魏會細心地把我護在他的胸前,不讓人群推擠到我。

突然想起那次我們去看心靈補手,我隨口說了句想吃御飯團,魏跑了三四家便利商店,才找到我喜歡的口味,他進場時,電影已播了二十分鐘。

算了,想到分手的情人時,不該露出懷念的笑的。

分手後的第二個星期,我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。

跟魏在一起時,雖然老是沉默無語,老覺得無聊,但分手後的無聊,卻是另一種讓人窒悶的難熬。以前心情不好,還可抓起魏結實的手臂,咬上一口,看著紅腫明顯的牙印,心情便好些。然後再皮皮地問他痛否,魏老實點頭並給我一個溫溫的笑。

與魏在一起時,我承認自己喜歡招蜂引蝶,因為我知道魏永遠不會生氣,也永遠會張開雙臂等我玩累回來棲息。現在,一些狂蜂浪蝶在我周旁打繞時,我卻提不起興致去拈花惹草,因我知道,
如果累了倦了傷了,沒有地方可以回歸。

買了束鬱金香送自己,鬱金香是魏唯一送過的花。

那次,是我的生日,我霸道地把魏拉進花店,逕自挑了鬱金香,叫魏付了錢後,把花塞到他手上,要他送我的。

收過許多男人送的花,男友的花束卻是這樣被我強迫來的。還記得魏臉上的尷尬與愧赧,他沒跟我說生日快樂,而是說對不起。

算了,對於分手的男友,不該流著淚傻笑想念的。

下雨了,我急急忙忙地跑進圖書館,一身的溼,吹到冷氣,不禁渾身發抖。

打了個噴涕,好想念魏溫暖的懷抱。

向來糊塗的我,就算陰天出門也會忘了帶傘;魏總會帶著諒解與疼惜的笑適時地出現,把我攬進他的傘下的。

我在圖書館門口,看著傘下儷影雙雙,不知又第幾次的想起魏。

現在,我淋我的雨,他看不到,也不會再心疼了,不是嗎?一個人在圖書館門口,竟怔怔地流下淚來,這是分手後的第一次流淚。

越想越覺得自己很可憐,沒人疼沒人愛的,好孤單。

眼淚鼻水齊下,當然,我向來不帶手帕衛生紙,因為魏會我準備。

圖書館門口很多躲雨的人,我卻顧不得他人的目光。從啜泣到嗚咽出聲,努力地以袖口擦那像是流不盡的淚水。

在我兀自沉浸在我的悲傷中,一雙溫暖的大手覆上了我的背,傳來熟悉的安心感。

我吸著鼻子轉過身來,哭紅的眼透過迷濛的淚水,看到的是魏。

我忽略掉魏拿在手上的面紙,直接把淚水鼻水擦在他寬大的衣服上。

柔柔的衣服上還留有魏的味道,溫溫熱熱的,想到這一切已不屬於我,我不禁放聲大哭。

魏拍拍我的頭,如往昔般摟著我的腰,走出圍觀的人群,細心地他果然有帶傘,那把為我這個常忘了帶傘的糊塗蟲特地去買的大傘。

我用力地吸著鼻子,把頭往魏的胸膛鑽去,雙手緊箍著魏的身軀。

魏送我到宿舍門口,對我溫溫的笑,道了聲再見。

我剛止息的淚又開始氾濫,又放聲哭了起來,惹得旁人注目。

魏對我笑了笑,不再是溫溫的,而是苦澀的。


「乖,別哭,哭什麼呢?」

「嗚....你不要我了....人家...嗚....傷心....嗚....。」

「乖,我沒有不要你,是你不要我的,乖,別哭了。」

「嗚....我不要你....你可以賴皮呀!我就會心軟呀...嗚....。」

「乖,我說過,如果你要分手,我不會死纏著你的,別哭了,乖。」

「嗚嗚嗚嗚....人家不要,我要你纏著我,你不要我了....是你不要我了....。」

「妳就是這麼賴皮。」

「嗚嗚嗚嗚....人家本來就這麼賴皮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嗚....不要離開我,不可以不要我....。」

「嗯。」

「嗚....不是嗯,要說好。」

「嗯,別哭了,乖。」

「你又嗯了....。」

「乖,除非你不要我,我不會離開你,別哭了,很多人在看耶。」

就醬,我跟魏分手了十四天又十五個小時,用淚水鼻涕把魏給賴回來了。

也許,你沒有按照我所希望的方式愛我,這並不代表你沒有用盡全力愛我。

這就是我的新好男人。


 

「這一生,妳可能會遇到許多喜歡妳的人;但是,妳可能永遠都遇不到一個妳真正愛的人,所以,一旦遇到了,一定要好好的把握。」

我永遠都記得,你是這麼對我說。

認識你,是在國一的新生訓練。

那時,你總是跑上跑下的,像個過動兒一樣。對我來說,你就好像是我的另一個弟弟。雖然,照顧我的往往都是你。記得有一次,我被高中部的男生給罵哭了。當時你明明就比我還矮小,你卻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跟他們打了起來。你被他們打的鼻青臉腫,反而害我哭的更傷心了,我問你,為什麼你要這麼做,你只是對我笑著搖了搖頭說:


琴譜2006-11-04

 

午後的咖啡店裡,一對情侶正聊著天,男孩很頑皮地說著今天的見聞,似乎心情很好。

女孩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問他:

「聽你同學說,你會彈鋼琴呀,為什麼沒聽你提起過?」

男孩的表情似乎僵了一下,想了一會兒才說:


手推進玻璃門,濃郁的咖啡香從四面八方撲鼻而來。

咖啡屋裡的女服務生熱情招待,而我只是靜靜地環伺著這棟三年來我未曾再踏進過的屋子。

我選擇了三年前和她分手的那個座位坐下,桌上依舊擺著一盆活的玫瑰,而我的愛情卻死在三年前。

三年前,我即將赴美攻讀MBA之際,她就坐在我對面的位子,含淚控訴我的無情。

「不!我不要分手!」她激動的淚眼婆娑,試圖挽回我求去的心:

「我會在這裡等你,一直等你,直到你出現為止。」

她眼中的堅定與痴情,三年來,我從不曾忘記。

然....三年過去了,孰不知伊人在何方?

咖啡漸漸涼了,女服務生向我走過來。

「先生,這蛋糕是我們老板特別招待你的。」她將三角形的巧克力蛋糕放置桌上。

我一臉迷惑:「你們老板?」我不記得我認識這間店的老板?

「是啊!」女服務生指了指遠方,坐在吧檯前,喝著咖啡的女子。

女子臉上掛滿自信的笑容,對我點頭微笑。

是她....。

那個我曾經為了追尋自己理想,而拋棄的女人。

我突然想起一個故事,從前有個女孩,為了等待心愛的人返鄉,每一天都到車站守候,然而,從年輕等到白髮蒼蒼,依舊沒有等到她要等的人。

而我所認識的她一定聰明的,否則她又怎麼會成為這家店的老板?

「好久不見!」她大方的向我走過來,坐入了我對面的位子。

她伸出手攏了攏微捲的長髮,她的身上多了一份成熟而獨特的女人味,依舊不變的是她的美麗。

「你好嗎?」她一手托著香腮,正視著我。

「好!我很好。」我反而有些近情情怯,尷尬的笑了起來:

「沒想到你是這裡的老板?」

她的黑眸深深的凝著我,嘴角溢起一抹淡淡的微笑。

「還記得嗎?我曾經說過我會在這裡等你。」不知怎麼地,她輕咬著下唇。

「我記得。」我老實的回答。

她的眼光似乎變的有些激動,但她隨即隱藏,說道:

「後來我每天都來這裡喝咖啡,時間久了,我就決定在這裡打工。」

「這似乎不錯。」我這麼想。

「每一天我都很勤奮的工作,希望有一天你走進這個門的時候,除了看見我之外,還能喝到我親手煮的咖啡,還有我努力為你擦乾淨的桌子。」

她低下頭,伸出食指,摸了摸光滑的玻璃桌,好似很滿意桌子的乾淨程度。

接著她抬頭,眼光飄忽了起來:

「不過有一天我突然覺得再這樣下去,我的人生似乎沒有意義....。」

「所以妳決定頂下這間咖啡屋,讓自己成為老板?」我替她接話。

她搖搖頭,微微一笑:「不....我決定嫁給老板,成為老板娘。」

她不理會我慘白的臉,繼續說道:「我的老公對我很好,他教會了我許多事情,這三年來我也成長了很多,你為我感到高興嗎?」

「嗯。」我忍著心痛的點頭,撒了暪天大謊。

她站起身,繼續對我保持微笑:

「我和你過去的情誼 ,就只值這一塊巧克力蛋糕了。」

說完,她瀟灑離去。

而我用微微顫抖的手拾起叉子,一口一口的吞下巧克力蛋糕。

巧克力很甜嗎?我並不知道。

我只知道錯過的愛,它不會再回來。


 

下雨了。

忙碌的街角未曾停過,熙攘的人潮依舊。


 

公車上的乘客不約而同地,同情地望著那位拄著白色柺杖、既美麗又年輕的小姐,小心翼翼地爬上公車。她將車資遞給了司機,往司機告訴她的空位走去,並伸出手試探著座位的方向。坐定後,這位美麗的小姐將她的公事包放在膝上,再把柺杖靠在腿邊放好。

蘇珊,三十四歲,一年多前因醫生的誤診,使得她的生活頓時陷入一片漆黑,沒有了光明,只剩憤怒、挫折與自憐。一向充滿自信、個性獨立的蘇珊,如今這曲折的命運似乎將她推入無底的深淵。對周遭的人來說,無助的她不免成為一種負擔。

「為什麼是我?」蘇珊埋怨著,她內心裡有吐不盡的憎恨。然而,不論她如何的傷心、叫罵或祈求,心裡卻異常地明白,她的視力是不可能有再恢復的一天。

蘇珊曾經擁有的樂觀進取,如今取而代之的是消沈的意志。每天的生活只不過是重複上演的挫折與疲憊。唯有她的先生馬克是她僅有的支撐。馬克是位空軍軍官。不忍心看著蘇珊自暴自棄,決心要幫助她重拾舊往的信心,再次成為一個獨立的人。


 

又是一個炎熱的午後,女孩準時出現在咖啡館的角落,這是她這個月連續兩個星期都出現在同一個地方。並且都是一個人,如果不是他早已發現她的存在,否則任憑任何人也不會注意到她。她似乎在等人,但是往往到了要走的時候,她仍舊是一個人。

他很想上前去問她到底在等什麼,但是他始終不敢上前去問,因為她隨時都有可能在他面前消失,他並不希望如此。所幸陪她一起等,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答案。但是他也知道,或許在他知道答案的同時,那女孩在也不會出現了。


 

我不知道自己愛不愛他。 

只是,看到他和隔壁班的班花──「謝欣霓」走在一起時,並且有說有笑的,我渾身開始覺得不對勁了....心裡有種酸酸澀澀的感覺不斷的發酵著....更多的是──憤怒....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?老實說,我也不知道。 

家齊是我的青梅竹馬,從小,我家的人和他家的人就老把我們二個人湊在一起,看到我們拌嘴時,更會笑著對我們說:『呵!小倆口吵吵小架,是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....。』在大人們的心裡,已經私下認定我和家齊的感情歸屬,完全不讓我們有反駁的機會。 

國小時,和家齊同班,他父母居然誇張的跑去找我們的班導,要導師把我和家齊安排坐在一起....他們的說法是:怕班上其他的男生會欺負我.....他們不知道,最會欺負我的其實是他們的兒子....上國中時,因為學校離得比較遠,所以,我們都要騎腳踏車去學校上課,從新生開學那天開始,他父母就逼他每天必須來接我去上學,並且「強迫」他一定要載我到學校,這一次,大人們的說法是:反正順路,而且擔心女孩子的體力不好,騎腳踏車太吃力,騎久了,搞不好會長出二條又大又「肥碩」的蘿蔔來....就這樣,我國中三年,完全沒有和別的男生鬧緋聞的機會,因為,家齊總是「盡責」的幫我擋緋聞,當別的男生想要有更進一步的舉動時(比如親近來說話或遞信),總會被家齊略帶殺氣的目光逼退....上高中,我以為我可以自由了,因為我的功課沒有家齊好,他輕輕鬆鬆就可以考上南一中,我竭盡心力的唸,也只能考上第三志願,但,我卻覺得這樣很好,我終於可以給別的男生一點點與我鬧鬧緋聞的機會了,卻想不到,家齊居然放棄去唸南一中的機會,跑來跟我上這所名不見經傳的高中....當然,這次他父母的說法是:坐公車上學是很可怕的,公車上的色狼是出名的多,所以,咱家的家齊得去保護你們家的歆玲....。

天啊!真是....我的天啊!人家說:痛到深處,是流不出淚的....我很能體會這樣的感覺....好在,家齊是唸數理組,我則是唸社會晡滿A所以,在學校我還是有一點小小的自由,雖然,每天上學、下課都有他陪著,讓我少了可以和自己心裡欣賞的男生說話的機會,但至少,在其他的時間裡,我還是可以自由的收取別人傳遞給我的情書....這樣對我來說,是很值得額手稱慶的....可是,今天第三堂下課時,當我和佳佳從教室裡走出來,準備到合作社去買飲料時,卻看見家齊和隔壁班的班花走在一起,還有說有笑的,那個死家齊居然還露出一臉幸福的鬼表情,真是....噁心死了.....哼!

『咦!歆玲,那個不是妳的青梅竹馬嗎?』佳佳好奇的問。嗯!我正為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感覺得奇怪。


如果有一天2006-10-23

 
 

如果有一天....。
如果有一天,我們再見面,時間會不會倒退一點?

自從高二那年....你轉學過來我們不久就成為班上同學公認的一對,但那時候,你我都覺得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。我們連正眼看一下對方都不願意呢?卻也不能怪同學造謠生事,因為...我們竟然能那麼剛好的每天在同一時間踏入教室。也一直都是班上成績最好的....有著相同的興趣....嗜好,收到女生的情書,是你習以為常的事,也許因為你功課好、對人也客氣,但我的心裡一直認為,不過就是你長的稍微帥一點罷了。也一直很不屑那些寫信給你的女生,暗地裡罵她們花痴,這又使得班上的同學以為我在吃醋,我心裡想:『我怎麼這麼倒楣呀?』

我總覺得你是在欺負我,雖然你不會像一些下流的男生一樣一直開女生玩笑,但是....你卻讓我從全班第一名,甚至全校....變成了第二。

每一次看到成績單上第一名:周信宏。第二名:黃嘉茹,我備感灰心,更令我生氣的是....當我熬夜苦讀了好幾天,最後終於在期末考贏了你,你卻沒有一點難過的表情,反而用比平常更高興的口氣說:「嘉茹!妳進步了耶!」我贏了你,但我卻一點也不高興。 

當我受了委屈,我總習慣開了電腦,撥號連線到我最常上的聊天室找我的網友─ARTHUR,「晚安!還不睡啊? ^__^」


 

 

那一年,他還是個懵懵懂懂的國中生。


 

叮呤!

門上的鈴噹響了起來,一個年約三十歲,穿著筆挺西服的男人,走進了這家飄散著濃濃咖啡香的小小咖啡廳。


 

一場晴天霹靂的車禍奪去她的雙眼,那一年,她才兩歲,對這世界的美麗,只能由別人的口述來憑空想像,只是,沒見過具體的美,又怎能拼湊一幅想像的圖?


是上帝為了彌補在生命中對她開的玩笑,賦予她敏銳的音感,她熟悉每個琴鍵咚出來的音鍵,熟悉幾乎每一首貝多芬、莫札特、蕭邦、李斯特....的曲子,她有時候不懂,失聰的貝多芬是怎麼譜出一串串動人的曲,她曉得看不見琴鍵能做的到,因為她走過,音符不是用來聽的嗎?她就是不懂。從流洩的音樂裡,她體會到生命中仍有美好,仍有感動;從蟲鳴鳥啾中,她知道這代表是春的拜訪,但是那迷人的花香是長個什麼迷人樣?綠草如茵又是怎麼個讓大地綠的感動?從颼颼冷風中,她知道是冬的來臨,但那可愛的雪花啊是怎麼個白?她盼望有一天能夠知道答案。


免費的分手2006-10-16

 


分手....。
 
一天晚上,兩個決定分手的戀人,正在談判中。

女孩雙眼紅腫冷眼看了一看男的,便把剛才寫好的清單遞了給他:
檯燈 ----- 我買的。
書架 ----- 我買的。
相框 ----- 我買的。
時鐘 ----- 我買的。
椅子 ----- 我買的。  
以上物品我將搬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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